推薦序 由醫入道的醫俠
陳履安居士
蕭宏慈老師心地純良,平易近人,有古人的道行和德行,並有現代人的知識和能力。他以中醫的理論及應用來
幫助我們認識自己的身體和內心,調身兼調心,把中醫作為一種悟道的方便法門。
蕭老師曾在美國紐約華爾街從事金融業多年,四十歲決定退休,幹自己喜歡的事。什麼事?居然是去雲遊四海,到民間訪高人拜師臨床學習中醫!他在青城山、峨眉山等名山僻地學習,遇諸多亂世奇人,如武當道士、賈道長和赤腳大仙、算卦的道長、點穴高人等;在師傅的指導下,他很快將針灸、拉筋、正骨、點穴等療法熟習運用。並發現中醫的若干療法,不但自然簡易,而且有立竿見影之效。更體會中醫的博大精深不僅在於其術、其法、其效,更在於其道,中醫就是「道」。
年前在美西認識蕭老師,一見如故。我對中醫本有興趣,年輕時也學過針灸,抓住機會請他教我拉筋、正脊椎骨、點頭部穴及拍打的方法。使用後,已發覺拉筋拍打對我有明顯的效果。目前蕭老師已在各地教導非常多的人保健方法,深受歡迎。原因是什麼?引幾段蕭老師的話:
◎中醫不僅療效顯著,而且成本低,副作用少,操作簡便自然,幾乎符合當今人類對於健康、自然、環保、預防的一切訴求。
◎因為中醫有道,大道至簡!
◎也只有通過自己的實踐,你才會發現中醫原來並不神秘,許多醫院難治的病自己就可以輕鬆治癒,而且容易得令人難以置信!所謂經絡、氣血、穴位原來可以如此活生生地被自己調理、運用!我真誠希望大家像我一樣趕緊行動,自己動手,實踐中醫,既治病養生,又隨醫悟道,並由此走進一種美妙的文化氛圍和生活方式,夫復何求?
蕭老師是一位傳奇人物,能言能寫能行。讀他的故事好像在看武俠小說,他的性格及行為,還真的帶有些「俠」味。近年來他遊走各地,教導保健之道,並囑受益的人推己及人,把學到的最簡單安全的方法推廣,至少傳給三個人。
他使用的寶劍,是支確有「保健」效果的寶劍;也似一支筆劍,點撥出醫道、東西哲理文化之異同、中醫的未來等複雜問題的精髓。這是一本資料豐富、理性探討問題,卻又非常感性且實用的書,讀者閱後相信會很想認識這位醫俠。
推薦序 因書而結師徒緣
香港註冊中醫生 朱增祥
世上萬事皆與緣相關。事成事敗,感情好壞,皆有順緣或逆緣,尚有父子緣、夫妻緣、師生緣、醫緣、佛緣、眾生緣……不可勝數。
蕭宏慈與《錯縮談》這本書結了書緣,引出了我與他的師徒緣,又因此使他與拉筋、正骨療法結緣,並從此一發不可收拾,在鄉下免費為無數患者治療,療效非凡,使更多患者與他結緣。我相信更多的讀者也將通過這本書︱《醫行天下》,而與拉筋結緣!這是一種善緣,因為拉筋治療很多病的確有奇效,尤其是腰腿痛、肩背痛。
宏慈本是一位經濟學工作者,喜讀書,有學識,有見地,有智慧,有信念,肯鑽研,酷愛祖國文化的寶貴財富。他寫了一本小說《股色股香》,流傳甚廣,這本書又讓他與僧、道、醫結緣,從此他放下了經濟方面的工作,雲遊祖國名山秀鄉,考察城鄉的醫院,結識各種民間高人,學到了不少中醫精髓。他學了一手點穴絕技,能治療中風、神志不清、半身癱瘓、手腿無力、語言功能受阻。一經他點穴治療,快則十天,慢則一個月可以自己走動,語言清楚,可以自理。有一次,在北京與一幫朋友歡聚,我親眼見他用五支針,一次就治好耳聾二十多年的患者,針完後患者當場可以用很久不用的耳與友人通電話。
中國幅員遼闊,大地錦繡,山川美麗,但是在許多偏遠的山區和邊疆地區目前還是缺醫少藥,極需要有人關心。宏慈經常與幾位醫師自費到這些艱苦貧乏地區,為廣大勞動人民醫治,解決了無數的舊疾、頑疾等病痛,很多步履困難、腰痠背痛、四肢麻痺、頭暈眼花、聽覺受阻等疾病,一部分被他們治癒,一部分被緩解。對於那些步履蹣跚、不能下蹲,甚至晚上痛到不能入睡的患者,宏慈除了給他們治療,還教會他們用拉筋法自療,效果很好,受益者無數,從鄉下到城市都有,他甚至把拉筋法傳到了國外。
拉筋法是我從五十年的醫療實踐中,總結出來的一套簡便的自我療法,除了適合老年人治療各種腰痛頑疾,也適合長期使用電腦的工作者,因為腰腿和頸椎痛已經不再是老年人的專利,而是普遍年輕化,這與電腦和空調、汽車等科技設備的使用有關。長期筋縮造成的疾病非一朝一夕可以治癒,但只要堅持就會受益,天天拉筋就會天天受益,終身拉筋終身受益。
本來這套自我療法只在很小的範圍內傳播,沒想到宏慈如此勤力推廣,不僅在香港、北京、深圳這些大城市推廣,而且在四川、西藏等偏遠的鄉下推廣,有很多人通過在家拉筋拉好了腰痛、腿痛、肩周炎,也有人拉好了很多內臟疾病。最近又聽說他的朋友把拉筋推廣到美國,有位在美國的朋友用拉筋法,把因過敏性鼻炎而堵塞的鼻子拉通氣了。因為拉筋的效果這麼好,為了方便大家使用,我就發明了專門用來自療的拉筋凳,我給宏慈發運的幾批拉筋凳,一到北京就被搶購一空,這說明了拉筋受歡迎的程度。
我雖然從事骨傷科幾十年,跟了很多師傅學,所用的手法也很多,但直到最近幾年,我才將這些手法進行了總結篩選,最終歸納為幾種我自己認為最安全、有效的方法。宏慈不僅學得快,用得快,而且很快有了自己的心得體會,比如他用這套正骨的手法治療薦椎和腰椎的錯位時,無意中治好了很多婦科疾病,並和國內的中醫專家張世雄大夫進行探討和驗證,果然發現用正骨和拉筋相結合,是治療婦科病的一種好方法。
我家四代都是中醫,我父親和爺爺都是號脈開藥的中醫。而我因為性格的原因,喜好治病能有立竿見影之效,所以從小就對動手外治感興趣。吃藥當然可以治病,不吃藥的手法也可以,它們都是中醫的瑰寶;外治更是適應醫療條件不好的偏遠窮困地區。宏慈與我性情投緣,所以我們一拍即合,成了忘年之交。
我和他這個徒弟是通過我的書《錯縮談》結的緣,我也希望更多愛好中醫的人和患者,能通過他的書《醫行天下》與他結緣。
二○○八年五月十八日
推薦序 著手成春「痛立消」
程邁越
最早知道宏慈,是朋友發來他的小說《股色股香》出版前的電子版,講述香港海歸投資銀行家的故事,書中描述古典音樂與各種浪漫時刻的熱情交接,深得我心。後來終於見到「下蛋的雞」,宏慈卻是以金融顧問身分出現,到我當時所在能源投資公司商談項目。一聞便知是同類(我們情趣相投,僅舉一例,宏慈的手機鈴聲是蕭邦的夜曲,彩鈴旋律選了老柴的「一鋼」,都是我多年來的心水之曲)。此後的交往,就多談形上之題,我於是知道他正在為第二部小說「體驗生活」而雲遊,主題已轉為中醫。然而,當時他只是在「專注地觀察」,料不到以後他竟動手學醫,以至一發而不可收拾,孵衍出一段比小說還神奇的經歷。所以,小說未成,先有了這本《醫行天下》。
在協和醫大出沒八年,後來棄醫從文(也許更準確地說是以商為職業,以文為事業)的馮唐,在他新作《北京北京》中以內行懺悔的口吻說到現代醫學的局限:「小病治不好感冒,大病治不好癌症,其間的病大多不治可自癒,凡不能自癒的,就很難治了。」聰明如馮唐,看到上述大約更接近「現代醫學」的真相,適時放棄了他攻克卵巢癌的努力,到亞特蘭大讀了個MBA,入了諮詢業。也是正牌美國MBA畢業的宏慈,卻隨性而為,怡然告別在香港的「金領職業生涯」,棄商從文而醫,一路進境卓絕,端的與眾不同。
病痛,應該不是因醫生而起的,故非醫生的責任,「病由自家生」。據馮唐的校友,寫了《醫事》的謳歌在該書中說道,美國人早算清了本國人早逝的原因,百分之五十與個人生活方式有關,百分之二十與環境有關,百分之二十與遺傳有關,僅僅百分之十與醫療服務有關。病痛的療治,或是對療效的期待,確實與醫生有關;而從馮唐的專業發現來看,人們在這一點上大多被誤導,對醫療存有無根據的、對治癒的渴望。我從一個完全行外的、關注療效的角度,如此解說西醫與中醫的區別:西醫是以症狀為目標,以化學品為工具,以症狀的消除為癒;而中醫則以病人個體特徵為目標,以循經絡及臟象系統的內、外治法為手段,辨症施治以求該病人達至平衡為癒。在此,某個症狀背後的病源是平衡的身體自己治癒的。據此來看,病癒當從自身的努力來求,「醫」只是助人的推手而已。
精妙的醫術,起復沉痾,聽來往往覺得像武俠傳奇,神乎其神而出世也。與宏慈的交往中,見到他的醫術進境,如降龍十八掌之習演在面前徐徐展開,神乎其神始信之。宏慈的習醫經歷不長。二○○七年春節我去探訪宏慈,他在湘西點穴聖手李氏家中觀摩、學習,我成為他點穴練習的第一承受人(幸乎!),到今年春節假期間,我見他為我老友的親戚醫治:來自廣州的一位年近十八歲,卻稚氣如十歲幼女,罹患如帕金森氏症的怪病,遍訪西醫無法確診,宏慈以拉筋、正脊、針灸諸法,循序而進,立竿而初見成效,尋到康復的辦法。不過十數分鐘,正應了宏慈堅信的中醫可以比西藥療效更快之說,所謂「醫到痛立消」。習醫期間一年,宏慈此篇新作歷述其要,我為宏慈回湘、入川、進藏,幾番雲遊擺酒送行、回京洗塵,親見、親歷其醫術緣起演進之速,如今思來,還有些難以置信。
以下敘述我親歷的幾個宏慈治療的事例,算是給宏慈這部洋洋灑灑的大作下個註腳。
一、「腰椎間盤突出」:我岳母來自銀川,曾是當地秦腔劇團的頭牌青衣,年輕時練功頗有功底,退休後來深圳帶她的外孫,卻漸漸感覺行動不便。自二○○七年又覺腿痛,發作時疼得無法行走。在深圳最大的北大醫院檢查,照X光片後曰「腰椎間盤突出」,開了些藥,囑多臥床,不得要領。後我又陪她去福田中醫院針灸科,時值歲末,大夫一邊在電話上談判出差費用報銷等事,一邊診斷,又支去照X光片(中醫西化),看片後說是薦椎的問題,在腰部扎了一片針,也是不得要領:回來腿痛依然,蹲不下來。
二○○八年一月十三日,宏慈和我在深圳參加朋友聚會後,到家中給我岳母出手診療,依然是他經典的「拉筋、正脊、再下針」。拉筋後再經宏慈正骨,腿痛當即就基本消失了。但膝彎時還痛,故不能下蹲。於是神奇的一幕發生了,只見宏慈在她手臂上取穴扎一針之後,她當場就可下蹲一段,連扎三針後,她很久都不能下蹲的雙腿居然能夠完全蹲下。至此,總共不過二十分鐘,她在大醫院久治不癒的腿、膝疼痛全都消失。
二、「高血壓+失眠」:我母親生我時患風濕性心臟病,做了開胸手術,從此成為老病號,先後得過膽結石、胃下垂和萎縮性腸炎,高血壓更是伴隨她此後的四十多年。我父親一年多前也被診為高血壓,吃起降血壓藥來。二○○七年秋我邀他們來京,重要的理由就是嘗試宏慈學醫入門的點穴療法,以擺脫西醫認為須終生服用的降血壓藥。二老在宏慈初次點穴後就停了藥。前後共點了三、四次,後來教會了我父母基本手法,這樣他們就可以每天相互點穴,回去杭州家中也可以繼續,我父親一直沒有再服降血壓藥,我母親則藥量減半。有幸的是,母親多年的睡眠問題(每晚起夜後便難入睡,有時凌晨三、四點就無眠,常有失眠)在點穴後也好轉了。二○○八年春節,父母離江南到北京「避寒」,又開始跟我拉筋,母親的睡眠又有改進。
三、拉筋二三事:我「四十歲學吹打」,去年轉行做管理諮詢,領色轉「藍」,不但行路更多,工作時間也更長。自一九九○年開始的每天游泳的﹁伎倆﹂,對緩解腰背的緊張、不適已不再能保證有效。老蕭得傳的拉筋之法,我起先也有些將信將疑,不過以我從善如流之本性,姑妄試之,便發現自己已有些筋縮,堅持大約二週,方拉到位(一腿繃直,另一腿腳掌完全著地)。可惜我此前未有較重的病症(幸或不幸?),未可報告宏慈書中提到的戲劇性效果,但我覺出兩大成效:(一)若斷游幾日,背部不似以前糾結折磨;(二)睡眠更好了。
自此,我開始向領色各異的親朋好友推薦拉筋大法,循循不倦之狀,幾乎成了拉筋之代言。也曾不避嫌隙地為美女們糾正示範,對後進、同年,曉之以「勿以善小而不為」;對高堂、長輩、忘年交,則以曾憲梓等名人的前轍為例,力陳此法善大而易從,以為新世紀二十四孝及關愛老人的首選。推介拉筋期間有不少趣事:「從善如流」之最當推我岳父,今年春節後我回深圳探家,因他有車禍留下的腿疾,向他嚴重推薦並示範一次。他自此天天堅持,月餘已見顯效,另一腳也從懸空而至落地。拉筋最痛苦的「健康人」則是中文名叫「孔山」的休士頓朋友。在君悅酒店房間,這位律師背景從事投資的健壯中年人,在宏慈指點下拉筋,如受酷刑;一足不著地,另一足高懸空中。此狀已證明其腰背問題嚴重,果然他的背痛已要靠每天按摩消解。希望他能吃痛而堅持。拉筋之最幼,當推我四歲的兒子天拙,大人談起拉筋,只要他在,他就會第一個爬到椅上躺下,豎起一腿示範。只是他的時間概念十分相對,十分鐘於他往往只是從「一」數到「十」的彈指間。
而我所見拉筋之最立竿見影,無疑是我從洛杉磯來的朋友Gary。這位數學博士,是拿到美國大學終身教職後又讀MBA下海的能源交易家,上週應中央電視二套對話欄目之邀而飛來北京,講述次貸危機。公事之餘,我們共處一室,切磋幾年未見的心得,談起養生,自然落題到拉筋。他一試之下,驚喜道,一拉筋,過敏性鼻塞就好了。如是只有不到三分鐘。就用今天剛收到的Gary郵件告結,這位我在安然時代認識的老友,尚未與宏慈謀面,甫回美國,不但夫婦開始力行拉筋,而且已在爾灣的教會夥伴間推介,並打算立即介紹給他工作所在的聖路易斯市有靈性、愛做夢的新朋友(幫我點題)。行文至此,我由衷喜悅,宏慈的事業,無論已然多麼卓著,還只是剛剛開始。
二○○八年三月某日於嘉里池畔
(本文僅部分節錄。更多精采內容,請見橡實文化《醫行天下 (下) 拉筋拍打治百病》一書)
程邁越先生簡歷
.現任美國科爾尼中國公司董事
.曾任多家跨國投資公司高階主管
前言
你所不知道的另類中醫
對西醫、中醫和中西醫結合的批判不是為了過發牢騷之癮,而是為了弄清真相,找到人類健康的解決方案。這個方案外求無果,只能內尋。內尋的結果,我們發現生命健康管理的解決方案就在中國文化中,即主動健康管理,其中既有養生又有治療,既是「道」又是「術」,而且大道至簡。文化人談文化易談空論玄,對咬文嚼字樂此不疲,還美其名曰「論道」,其實這種空談往往遠離了百姓的生活,使「道」流於玄虛、空泛。「道」需術彰顯,只有道、術相間,體用互動,方能弘道。如果至簡之術能解決百姓的病痛,那就是上了「道」,這時人們對中國文化、國學、醫道就會有全新的認識與理解。
當今人類的醫學知識基本上是「科學教」的產物,亦即科學被神化、宗教化的結果。中國人對科學的崇拜,甚至超越了對上帝的崇拜,因此許多人理所當然地認為「人的任務就是造病,醫生的任務才是治病」,人就這樣被科學分了科。
西方醫學的關注點在疾病而不在養生,對疾病的態度也是被動治療而非主動治療。這倒與科學的涵義頗為吻合,因為科學的本意即「分科別類之學」。於是普通人造病和醫生治病,成了各自的專業,甚至專利。要改變這種荒謬狀況,唯有用中醫來重新教育被「科學」洗過腦的愚昧無知的人們,使其重新回歸「道」。
「理」是說的,但「道」是要行的,「行」與「說」有天壤之別。光會說「理」似乎明瞭「道」,但往往是假明白,是揣著糊塗裝明白。我的雲遊主要是「行」而非「說」。「行」的結果讓我不斷發現:中醫外治原來如此簡單有效!不僅處理日常痛症、急症立竿見影,而且對內、外、婦、兒科等無數病症都有療效。聽上去像包醫百病,其實不止百病,而是千病、萬病。為避免引起誤解,我們不說包醫百病,而說打通經絡,經絡通則病自癒。
更重要的是,我們提倡的養生和外治都是主動而非被動進行的。主動養生和治療導致施受一體,會改變人的思想和行為,使人關注因果,從而開始自覺地管理自己的生命,成為對自己、家庭和社會負責任的人。人一旦主動管理自己的健康,就會對自己有要求,這就是修行。管理自己生命的方法其實就是佛法、道法。所以,我真誠希望大家趕緊行動,自己動手實踐,而非空談、等待、懷疑。
手法外治──不僅治外科病
多數人理解的中醫總是號脈開藥方,其實手法治病也是中醫,而且更容易學。若望文生義,以為外治只治療外科疾病,那是西醫。西醫外科的確只治療外科疾病,而中醫外治則內、外、婦、兒、五官等科統統都能治。中醫外治不需要用藥輸入臟腑、腸胃、血液,因此避免了藥作用於血液和臟腑的毒副作用,也免除了買藥、煎藥、服藥的各種麻煩。當然,有些疾病同時結合了中醫的內、外治療法,療效會更好。
我重點介紹大家不太熟悉、但卻很有效的幾種療法,即拉筋、正骨和拍打。大量臨床經驗表明,多數常見病僅用拉筋、拍打、正骨和點穴就可治好。如果加上針灸,則治療範圍更廣。即使用其他療法,仍然可以用這些方法配合。服中藥的人在服藥期間拉筋、拍打,則藥的療效會更好、更快,藥的劑量也可相對減少。所謂「亞健康」其實就是不健康,中醫通過拉筋、拍打和望、聞、問、切就能準確診斷,但西醫往往查不出病因,故曰「亞健康」。亞健康者經常使用這些療法,有很好的治療和預防功能!因正骨需要專門訓練,且必須由他人施治,不便推廣;所以拉筋、拍打之法,便成為我向大眾推薦的首要療法。
在拉筋、正骨的臨床初期,我和老師一樣,治療的主要是筋骨方面的痛症,包括腰椎間盤突出以及頸椎、肩周、腰、背、胯、膝、腿的痛症。隨著臨床經驗的不斷豐富,我很快就進入內病外治的領域,先治療了一些失眠、便秘、頭痛、頭暈、煩躁、憂鬱症,繼而治療了大批痛經、月經不調、乳腺增生、子宮肌瘤、色斑、更年期症候群等婦科病,後來治療範圍涵蓋了更多常見病,比如高血壓、心臟病、脾胃病、腎病、肥胖症、甲狀腺亢進、肝膽病、糖尿病等。但這類疾病不會像治療痛症那樣立竿見影,所以我將治療與教育同時進行,即教育每一個病人自己掌握方法,回家自治。此即「教育醫學」。
我的目標本來不是治療更多病人,而是讓更多人主動自療,不去或少去醫院。但治病的結果是找上門的病人越來越多,有違初衷。顯然,病人對醫生的過度依賴和迷信是這個時代教育的產物,也是醫療健康產業的方向性錯誤。人只有了知因果,自覺地管理健康才是正道。不幸的是,錯誤的教育和知識力量太強大,所以提倡主動管理健康幾乎是對牛彈琴,人往往非要得病甚至得了大病之後,才會重視主動健康管理。於是只有得病的人多了,有緣接受主動健康管理的人才多起來。
《醫行天下》首版發行後,我在世界各地舉辦主動健康管理講座,並在網路上大力撰文推廣拉筋、拍打,結果很快收到大量有效案例,人們的驚喜體驗越來越多,自療範圍越來越廣,所以拉筋、拍打究竟能治好多少病,目前還無可限量。由於市場需求龐大,我堅信拉筋、拍打不久就會風靡全球,中國文化也會隨之走向世界,世界也就不戰而和。
為何中醫外治鮮為人知?
把中醫外治和主動治療說得這麼神,是否在胡吹?首先聲明:天下沒有包醫百病的療法。因為醫治病不治命,此命既是生命,也是命運。即使外治醫百病,也不一定醫百人。因為人心難測,七情六欲難調!而此乃造病主因。如果拉筋、拍打、正骨和點穴、針灸等其他外治法相結合,其治療範圍已經包括了絕大部分疾病。中醫和西醫治療疾病各有優勢,但若想療效既好又快,痛苦和副作用少,我敢篤定地說:「中醫有很大優勢。」
因為盲目相信西醫,病人總是先讓西醫折騰個夠了,病情加劇,實在沒轍了才來找中醫,被正規中醫治療無效後再找民間中醫。即使在民間中醫療法中,多數人也是先找人開方抓藥,都沒戲了再試其他療法。所以民間中醫,尤其是擅長外治的民間中醫接手的病人,大多是被醫院和正規中醫淘汰的「垃圾病人」,他們往往錯過了最佳治療期,而且可能在以前的治療中搞出一堆新病,亦即醫源性疾病和藥源性疾病。但即便如此,民間中醫治好病的奇蹟還是隨處可聞。
一九四九年以前的中醫全是民間中醫,所以那時不僅名醫輩出,而且整體品質遠遠高於現在科班出身的中醫。但總的趨勢是,從清末到現在,亦即西學漸進後,名中醫的數量呈急劇下降趨勢,清末不如清初,民國不如清末,共和國不如民國。出現中醫學院後,學生被大量西醫課程洗腦後,思維方式嚴重西化,而民間療法則多樣化,他們繼承了世人不知的中醫精華,外治療法的傳承尤其如此。如果進入道家的道醫,就更博大精深了。所以我這幾年一直四處雲遊,尋找身懷絕技的高人。這看起來像個不可能的使命,可幸運的是,我居然找到了這種高人,還不只一個。所以,我堅信一定還有更多的高人在等著我們去發掘、推廣。
由於受科舉傳統的影響,中國文人多以讀書為上,重視讀書、開方,因為這樣才更顯「仕」的本色,所以外治一直不受重視。儘管各地中醫學院的老師最初全部來自民間,但從民間找的老師也多為開藥方的「仕」,鮮有「推拿正骨教授」、「點穴教授」,更沒有「拉筋教授」。因此,外治高人絕大多數只能在民間自生自滅。